而他也习惯了练武时有她陪伴在身旁。
因此,理所当然地,她成了不为外人所知的贴身卫护,亦成了他的女人。
一切是那样的顺理成章,从来不觉有何不对。他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,也样样不缺,她更是众所皆知、由她父亲亲手献给他的人,因此他要她是天经地义的,除了欢愉外,无须有其他感觉。
今日,她因他受伤,他该当不痛不痒,毕竟这是她应当做的,不是吗?
可为何他会觉得浑身不舒坦,宛如心口遭人用力刨挖,痛得五脏六腑不住地翻搅?
不!这是他的错觉!他从未在乎过她,心口又怎么会感觉到痛?定是先前所受的内伤在作祟,教他产生了误解,其实什么事都没有。
不在乎她,不在乎她。不,在乎她。
不担心她,不担心她。不,担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