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是什么意思?」她提防地看著他,似乎已将他视为登徒子了。
「因为你的浴室正好跟隔壁的浴室相连,我向刘伯说了这理由,他同意我暂时可以到那间房间洗澡,更可以就近保护你。」
听他这么说之后,可匀觉得好无稽,「你何不说要搬到我隔壁房间,可以照顾得更周全?」
「咦?你什么时候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,居然知还我的打算。」邵千眉头一挑,笑得可得意了。
她看著他的笑容,这笑是她向往多时的,可是以前他却吝于施舍,而现在他居然会笑这么开心。难道他不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游戏?
「我看你是矫枉过正。」说著,她就要转身进房间。
「你好像不怕死?」他的嗓音突然放沉。
她回头看著他,「当,你将永永远远生活在死亡的恐惧中,日子一久,你就会对死这件事麻痹了。」
「嗯……我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