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他已经决定不去想那张脸、那个名字,他的心却仍如此灼热、如此烦躁、如此叫嚣著想拥抱她、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!
每夜每夜,他都会清楚感觉到内心深处的寂寞和渴望,感觉到一种无法理解的牵挂。
他想要她!心中的声音很确定,但他却更怕失去理性。
保护她的唯一方法是疏远,愈远愈好。
「小舞想要纯纯阿姨讲故事、唱催眠曲,每天都想和阿姨玩……阿姨也说每天都要亲小舞……」
往往这样,小舞就无止无尽的哭起来,像患了严重的相思病,把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小舞想去纯纯阿姨家找纯纯阿姨。」小舞好可怜的仰著头。
「不行喔,我们要先踫到纯纯阿姨,请纯纯阿姨招待我们去她家才可以,这是礼貌。」他告诉她,尤其加重「礼貌」两个字。
「阿姨说小舞可以随时去玩,小舞知道她的钥匙藏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