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脸色更加抑郁,有种被人冤枉的感觉。「可是你见死不救。」她拿那对夫妇来指控。
「那又如何?他们又不是我下的毒,自己服侍的主子是什么个性,想必他们早已心里有数,否则他们何必待在梅园。」
「好,就算他们识人不清好了,那判官笔呢?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,你却选择最残忍的一种」她想起判官笔死前的惨状,心有余悸,想来那一幕,她一辈子也忘不掉。
凌休恨勾魂摄魄的眼变得犀利,「原来你一开始就对我的所作所为不满。」
他的口吻极为悲凉,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是在他心底,竟产生一抹极为酸楚难受,像要窒息般的痛楚。.他没把当时的情况危急当借口,更没说他担心她的安危,所以想用最快的方法法解决那个狡猾的男人,他也没提他真的很在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