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人命如草芥,杀人如探囊取物般容易,尤其一手千奇百怪的毒术,简直令她怕人心坎里,直到现在,她还没真正见过他的武功,但既让江湖中人闻之丧胆,自是不见也罢。
「你心里有什么疑问,就全部问出来吧?」
凌休恨何其敏锐,从离开茶棚后,她的不对劲就全入他的眼底。他似乎能看透她心中某种秘密的感情,但也为其中的部分感到不悦,冷酷的嘴角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自嘲,双臂抱在胸前,衬出他一身阴郁的邪佞味。
「当真什么都可以问?」殷羽凡毕竟年轻;不懂那些迂回的手段,偏著头便道。
「只要你问的,我就会回答。」他受够了,他自出道以来,曾在乎过他人的想法,他们将他捧为天上谪仙也好,他们瞧不起他也罢,他何曾为谁改变过。
包别提那些无伤大雅的耳语谣传,他就是他,我行我素,冷酷傲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