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他们却害惨了她……
「必应,你是不是还在生二哥的气?所以不想再见二哥了?」柳济世走向床边,低垂著头,沉痛地问。
一滴水珠,落在柳必应的脸上。
二哥,你在哭吗?是在为必应而伤心吗?
「必应、必应,你这名儿是大哥给你取的,因为你打一出生,不管谁逗你、跟你说话,你必定都会笑著回应……你能……再回应大哥一次吗?」
柳悬壶紧紧握住柳必应的手,声音好轻好柔。
「该怎么做你才能醒来?如果可以,哥哥们愿意折自己的寿,只愿换你健康无忧地活下来——」
★★★
保证不哭?才怪!
柳必应哭得唏哩哗啦,搞得「感应司」都要淹大水了。
她从来没见过大哥和二哥这么伤心无助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