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慢慢地说,「我们都喝醉了,没有人反对,大家都觉得很high……结果她输了,我用针刺了她一下。」
「然后呢?」她睁大眼楮,「不会那针上有艾滋病吧?」
他笑得很平静,但再次让她看见了平静下深沉得不能再深沉、翻滚在黑色深潭最底下的痛苦,那痛苦强烈得都死寂了。他说:「针上当然没有艾滋病,我们打完扑克,喝完酒,就各自回家了。隔天她问我那天晚上聚会有没有吻过她?我说不记得有没有,她说她喜欢我,问我能不能和她交往……」
他一直都说得很平静,林婧明手心里的冷汗却慢慢渗了出来。她突然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腕,光天化日之下,她像昕著鬼故事,只觉得全身寒毛直立,非常可怕。
「我说不能。」他没动,让她握,「她问我为什么,我说不为什么,我不信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