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药分两次喂完,尚且伸出舌尖舌忝过唇上的药渍。
迷蒙的眸子盈满羞意,她如梦初醒般的明白了他在做什么。
哪有人这样喂药的?羞死人了。
「以后不吃药,都这样喂好了。」他半点不害羞的调侃道。
「我没有说不吃药啊!」她羞怯地咬咬唇。
「因为妳一直在装睡,不是逃避吃药,那是在逃避什么?」
「我没有啊!」
「晚儿,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,妳心里有事不能向我坦白吗?」他轻叹一声。「原来是我自作多情,妳并没有将我看得很重,所以有事不能对我说。」他不掩饰他的失望与失落,离床起身。
「大师兄,我不是这意思……」弄晚急了,爬起来要抓住他的手,上半身垂挂床沿。「大师兄,你不要生晚儿的气,不要不理晚儿,我……」
「妳快给我躺好。」看她差一点跌下床,他吓出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