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看著思琪震惊的表情,她继续说道:「他不知道这件事,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他知道,因为他受的苦也不比我少。拿掉孩子后,我得了忧郁症,自杀了两次,妳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」
思琪说不出话来,只能摇头。
朱淳溪微笑。「说来很讽刺,当我第二次吞安眠药被送到医院的时候,我听到了我弟妹在病房外说话的声音,他们那时候对我也有点不耐烦了,因为我一年多来精神都很不稳定,带给他们很大的压力。我听到我弟弟说,我把家里搞的鸡犬下宁,下次如果我再吞药,干脆让我死了算了,免得浪费钱,因为救活了我,我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让我最伤心的不是他们说干脆让我死了算了,而是『浪费钱』这三个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