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到后来,都已分不清是因为太在乎他,所以才生怨怼;还是一颗心被怨怼盘丝绞纠得太久,理不清、纹不断,所以迟迟无法忘怀?
不,他只是舍不得挂掉联系,所以才会像个呆子一样地唠叨,漫漫地言不及意,就只想透过话筒感觉她温润的呼息,抚慰他快被冰雪冻僵的心。可她的娇嗔纵容已不再是他的专属,只剩下冰冷疏离。体认到此,聿维韬的心霎时就像窗外天气,阴霾降雪。
她娇憨打了个呵欠,「你少爷没事,请容小女子告退。睡眠不足,可是美容大敌。再说,明天我可不想带著两个黑眼圈去赴烛光晚餐,那可会让他心疼死。」原本冷冷的语气说到后来,渗进丝丝爱娇,存心让听者心痛如绞。
没有留情地挂断电话,以著过度使劲的力道,但她仍在仓卒间听见了他情急喊出的那句——「幼幼,我想你!」
扁扁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