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了,自从发生了短暂的接触,映漓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般,不敢再恣意的靠近谷残心。谷残心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,不过既然她想躲他,自己也无力强求,已经失去了掠夺她的躁动,等著她主动,他要她甘愿……成为他的人……这样的游戏才有意思。
比残心踱步至映漓的房间。「喀!」
「谁……怎么了,该换药了?」
映漓惊愕的抬起星眸,凝视著来人,注视著谷残心手臂上的血布,映漓熟练的拿起干净的布巾与伤药。
「嗯……」
比残心习惯的坐在她身旁,伸出伤臂等著换药,他想更了解她一点,今天无论如何,一定要问出个什么。
「好多了……」
「我想知道……」谷残心抬起黑瞳,他希望她主动跟他说明,而不要让他一径的猜测。
「知道什么?」映漓发怔的凝视著眼前决然的黑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