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牧浣青一记回旋,踢了对方一脚,对方滚落屋瓦下,她便足尖点地,身形如鸟,没入黑夜中。
打了一架,果真舒服得多,郁气也消除不少,牧浣青一回到屋里,把外衣一脱,躺下去便呼呼大睡。侯府此时则是忙著到处搜屋抓贼,却找不到女飞贼的足迹,只发现藏书阁的屋顶上留下一个空酒壶。
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符彦麟的书房,他盯著酒壶,这上头有侯府的印记,是出自侯府酒窖里的酒。
「你是说,这贼只偷了这壶酒,坐在屋顶上喝酒,其他什么都没偷?」
庄康单膝跪地,低头回复主子的话。「是的,侯爷。」
「贼人是何模样?多大年纪?」
「她脸上蒙了黑布,看不清楚,只知是名年轻女子。」
「女的?」
「是。」
「你抬起头来。」
庄康依令抬头,旁边的元继和蒙怀俱皆一愣,紧接著抖著肩膀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