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认识冬稚之前,苗菁听到的那些骚啊浪的,怎么个骚法浪法,没谁能说出个所以然,偏就传得跟真的似。
苗菁觉得她还好。怎么个好说不上来,就是很平常的一个人,没有那么玄乎。
“那个赵梨洁,她也在吗?”苗菁岔开话题,“她人怎么样?我听说她人超好。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冬稚道,“没跟她说什么话。”
“她小提琴拉得好像很厉害,说是打小学的,八九岁就开始考级,啧,瞧瞧人家,我那个时候就知道玩,人家正儿八经都在学艺术,听说她今年已经考过十级了……”
“是吧。”冬稚似答非答应了一句。
苗菁感叹完,想起上上节课的笔记没做全,忙止了闲聊,“哎,老班那节课你做笔记了没,借我补一下。”
冬稚说有,从抽屉找出书给她。
没再聊别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