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余悸犹存的吐了口长气,当时若不是姊姊,也许她会失去亚历。
「但姊姊人在外地拍照,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情况下,她求助一个住在我家附近的摄影师好友纪玮,是他破门而入载我去医院的,孩子脐带绕颈了,若再慢一步,可能就晚了。」
语毕,严子毅也沉默了。
从她怀孕生子,他身为一个父亲,却什么也没做,就某层面而言,他跟自己唾弃的父母、继母其实也没两样。
「很抱歉,让你一个人辛苦了,」他顿了下,「不过,我还是很想知道,我跟你在一起时,真如你所说的,那么快乐?」
她瞪著他,「当然,除非你伪装得很好。」
「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告诉我的一切,而是,从小到大的环境让我几乎遗忘什么叫快乐,我实在无法想像你口中的那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