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赵群天天在管红月那儿流连忘返时,他内心的妒火可说是烧得满腹满腔,再也无法冷静以待。
他来到管红月居住的院落,以一颗小石子声东击西,引开护卫的注意,然后轻而易举的进入房内。
芬芳一看到冷御风,差点吓掉手里的汤药。
冷御风倾身单手接住了芬芳差点摔破的药碗。
「冷二爷?!」芬芳惊呼。
冷御风浅笑以对,好个风度翩翩。
床上的管红月一听「冷二爷」三个字,反弹似的坐起了身。
他的笑齿不露白、含情脉脉,像是要把她融入眼里。
有多久没见到他了?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。她大眼瞬也不瞬的就这么盯著他瞧,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,眼泪无声无息流了满颊。
「你别哭呀!」他急忙坐到床沿,「不是该相见欢的吗?」
「你怎么来了?」她接过芬芳递来的布巾,将泪水抹干。
「先把药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