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敛的眼里有著不耐和冷淡,于是干脆端起酒杯滑进舞池中,扭动被酒精麻痹的身子,继而放纵的和陌生人亲密的紧贴著共舞、拥吻,以浪荡不羁的行径疯狂燃烧自己的生命。
「够了!霏霏!」江凯臣气不过地向前将她架出酒吧。
在酒吧门口,叶霏微醺的攀附著他。
「凯臣,我是个贱女人,你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!」她慵懒的说,冰凉的唇封住他的,一如她向来宣示无情无爱的决心,她只想回到原来的叶霏。
殊不知,她这一刻的放肆已落入快门之中。
「够了!」江凯臣拉开她的身体,看进她恍惚却冷漠的眼里,心疼地问:「霏霏……你怎么了?这两个月到底出了什么事?」她变了,变得更加冷漠、更加难以亲近,有时还会魂不守舍地望著腕上的玉镯子发呆,她不爱戴首饰的,哪来的这镯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