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佳在我躲得快!他哪时又把鞭子拿出来啦?」
绝砚的拿手武器──蒙古长鞭,不是真正要动手的时候,他向来不卖弄,怎么这下子没要杀人,也祭出来吓人哪?
哇咧,怕怕!
「你没问题吧?」不若麦逸勋躲得老远,司徒靖气定神闲的端坐在绝砚对面。
「靖师兄?」甩甩头,神志清晰不少。
司徒靖温温一笑,「几年没有和你过招,你的鞭法依然纯熟。」
你嘛卡拜托!都什么时候了,大师兄还有心情闲话家常!要不要还打躬作揖,来段兄友弟恭的黄梅调?
待在一旁的麦逸勋翻了个大白眼,急嚷道:「靖师兄,跟这个冷血动物不要嗦了啦,赶快讲重点!」
绝砚仍旧是一号表情──蹙眉。
「你知道巴黎走了吗?」若不是这个原因,司徒靖这时间会在英国。
眉头蹙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