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靖很有风度的转过头,假装看墙上的画;麦逸勋只得努力望著地板,想找出蚂蚁的小窝。
「嗯……绝砚?」被他抱在怀里的巴黎不胜酒力,全身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。「你是绝砚?不是我在作梦?」
「巴黎……」她凄楚的语气不带指责,却深深刺进绝砚心头。
他是发了什么疯,怎么让她一个人走了呢?看看她,她这么脆弱、这么无助……差一点……就被人占便宜了……
「绝砚……嗯……你不要丢掉我……好不好……」她以为这是梦,「我真的爱你……很爱很爱你……你讨厌我没关系……我会改、我会学……真的……你相信我……」
「我相信妳。」他不相信的是自己!
「真的?」好棒,今天的梦会回答呢。「嗯……还好你相信了……不、不然……」
「不然怎样?」太感人了,麦逸勋拭泪之余,不忘插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