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直身子,拍拍他的虎背,「走吧。」
聂磊看著走在他前头的细白背影,真的弄不懂这个女人。
☆☆☆
大清早,屋子里该是鸟叫虫鸣、晨风徐徐,偶尔一对山鸟还会轻跳著来拜访他;可是听听现在他屋子里的声音,他觉得女人真是个可怕的生物。
她究竟吵多久了?恐怕整个山头都被她叫醒了!
若嫱扯著喉咙气呼呼的再度声明,「可是他把画送人了!」
电话那头的淑女真想敲死远在南投的上司,「那又怎样?妳照样出妳的书啊!画是他的或别属于别的女人,对出版社一点差别也没有!」
「对我有差别!」而那点差别现在正放大成不爽!
「妳真的想收是不是?好,刚好放我走人,妳自己慢慢玩!」她不奉陪!
若嫱紧掐著手机,低低对话机哀号,「淑女,我有我的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