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一拧,当她是木偶似的,架著她走出墓园,将她放到车里,甩上车门。
他一坐进驾驶座,她已倒在煞车杆上,他费力地把她移开,重新把风衣罩回她身上,把她固定在椅子上,拉来安全带系上,接著发动车子,火速地驶往回家的路上。
这一路上,昏睡的她时而呓语,时而流泪,完全没有清醒,他还得分神把她老是歪斜的脑袋移回原位。
平稳地把车驶进自家院落后,她仍睡著。
「喂,」他不客气地摇醒她。
千寻终于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皮,满眼茫然,像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「醒了就自己下车。」他撂下话,逐行下车;绕到车前,见她还杵在位置上,表情微醺,傻傻的不知在干么,他再无耐性,凶巴巴地开了车门,「请」她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