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换上昨天买的白色碎花洋装,并没有把长发疏成髻,而是放任它们飘散在背上,独自下楼,打算在餐后好好安排活动。
下楼后,仆人交来一迭书信,她接在手上,低著头一一看过,有慈善基金会的募款餐会活动通知,有精品名店的时尚派对,有妹妹捎来的家书……
她边走进餐厅边拆开家书看,妹妹千夜说她在台湾一切顺利,今年一定可以考上大学……她太过专注的看信,没留意餐厅里有人。
「早啊,继母。」这沉如夜魔的讥笑,令她惊诧地抬眼,霎然止步。
坐在主人位上的贺司令身上只有一件黑色长裤,他打著赤膊,一身古胴色肌肤和精实的肌肉线条,深具男性的粗犷味和性感。
他炯然的黑眸仍是带著不怀好意的嘲笑,而她的双腿竟微微地发颤,脸上冒著热气。
「她是你继母?」兰蒂不可置信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