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天约她,要还她东西,但她失落过什么呢?
他老说她丢东西,像个咒语,所以她才失魂落魄?
立于天井旁的花坛,有浓浓的香味,引得蜂飞蝶舞,而瓦檐外,扬著一个长尾的风筝,发出啪哒的响声。
她该去吗?去拿回她那不曾留意过的失落吗?
湘文真的不知该怎么办?就彷佛一个睡了很久很久的人,突然醒来,发现世界都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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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宗天动西医手术的事,秦孝铭结结实实的怒责了一番,直到他亲自去范家看过范兆青的伤口,才略为消气。
「用缝的?人家还以为我们奉恩堂出裁缝了。」隔天一早秦孝铭仍是忿忿不平。
按平日,宗天必会搬出一堆道理和父亲争辩,但此刻他心情很好,想到能见湘文,天塌了他也不在乎。
「爹,我只是采西洋技术,药理仍是中国的,这叫做‘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’,各采所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