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和学生会有任何瓜葛,也包括你在内!」
看她一双美目睁圆,牧雍更是没头没脑。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:
「这就是两个星期前,你假装不记得我的原因吗?」
提到那件事,璇走觉得快要招架不住了,她强忍住颤抖的唇说:
「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!」
她不给他回答的机会,用急促的步伐走向图书馆。当坐回位置时,她的心还扑扑直跳,在耳膜造成的声音盖过一切。她已不再寒冷,模著脸时,感觉那惊人的烫热。
那天,浑身的焚灼一百不散,她想,她两颊所呈现的嫣红,大概要成为病态了。
而站在冷风枯木下的牧雍,却是脸色发白。他今天这一来,不但没有解决问题,反而制造更多的莫名其妙,他有一种极荒谬的感觉,那位宁姑娘反对的不是新思想,不是学生会,而是他徐牧雍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