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活了二十二载所未曾有的怪现象,又要如何解释呢?有什么好解释的?牧雍自问自答地想著,她反正摆明了形同陌路的不友善态度,他又何必一头热地想化解彼此间那不知名的敌意呢?
他霍地站起身,把宁欣的字稿塞到书架的最角落,再一一排起他的书籍杂志。
外头响起自行车「吱」的煞车声,牧雍打开木门,克宇就像火车头般冲了进来。
「怎么啦?是不是北洋政府的安福国会又做了什么腐败贪污的事,让你义愤填膺呢?」牧雍一边说,一边按住讲义,以免被风吹走。
提到安福国会,克宇的心镇定下来。比起国家大事,宁欣那头任务的失败,实在无足挂齿。
他笑笑说:
「没什么,只是来听听你对这一期会刊的意见,毕竟你的经验比我老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