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很讶异她也知道余「伟岳」,她难道一点都认不出他这个十年前的「受害者」吗?
他忍不住说:「你还没问我的名字。」
「请说。」她回以简单的一句。
「岳海粟。」他一个字一个字咬合清楚地说:「岳飞的岳,大海的海,苗粟的粟。」
著他期待她会有什么睁大眼或惊呼的反应,那就错了,斐儿只是很职业化地记下,说:「我会告诉叶老板你来过了,不过,我刚刚所说的话,就是他的意思,不会改的。你请回吧!」
斐儿说完,便走到档案相前,完全不再理会他。
连名字都出现在她眼前了,她还是不认得他?这让海粟的内心浮现一种说不出的沮丧。照理说,他的名字也并非那么大众化,难道是她作恶多端,根本不把他这「小案子」放在脑海里?
今天八宝山,岂能空手而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