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天上午,嘉绮坐在开刀房外的家属等待区里,外公方景生和她的养父母在较远角落说话,她则沉涸在自己的思绪中:。
「妈,爸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」
她记得她问完那句话后,母亲苍白的脸色忽然飘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疲惫、憔悴的脸庞,刹那间亮了起来。凄迷的往事,魂索的旧爱,缱绻于她显得湿懦的眼睫,一朵幸福的浅笑自唇角漾起。
饼了半晌,她才以低柔的嗓音柔而执拗地道:「每次我在报上或是电视上看到被人群包围的他,我就庆幸自己拥有过他全心全意的爱恋,那时侯,他的眼中、心里只有我,我甚至不必跟任何人分享他,那种感觉呵,或许就叫做幸福吧,即使隔了二十五个年头,仍深深刻印在我记忆里,在血液里流动。或许,直到我死去的那天,我都无法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