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慌地坐卧了起来,眼中净是恐惧,脸上还兀自留著两行未干的泪痕。
她打量著所在的地方,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。
简单而粗劣的家具摆设,这恐怕只比家中的柴房干净文雅些吧!
她记得自己在雪地中昏过去不是在齐天寺?怎地会出现在这儿?
套上绣鞋之后,她寻著屋主的踪迹。
"请问,有人在吗?"正要踏出房门,就有人迎了上来,定眼一瞧,呃这不就是那个那个上一回在街坊上见到的白衣公子?"是你救了我?"他好高哦!
"心火交逼,困郁于中,这是你昏倒在雪地中的原因。"他没回答她的话,心想举手之劳称不上个"救"字,顺手放下了碗黑褐色的液体。"把这药喝了,然后就可以回去了。"
这人真是彻头彻尾的冷,连说的话都没半点人情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