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希望你能去。」采取哀兵政策,梅瑭容低声下气地说。
习天傲还是摇头,不过对梅瑭容硬是塞给他的邀请函,却没有拒绝。「你明知道我不会想去。」
梅瑭容笑了几声,「我知道你不想去,但是你好歹是个作曲者,我们必须邀请你出席。」
见她摆明著说是因为礼貌才邀请他的,他默不作声,不愿与她起任何争执,静静将信函收进口袋里。
此时,梅瑭容转身想走,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地,回过头来。
「哦,对了,如果你想带那个女孩出席也可以。不过……我很怀疑那个土包子会跳舞,所以还是算了吧!」她嘲讽地道。
习天傲微眯起眼,为梅瑭容的出言不逊而恼怒。
土包子吗?
就如同她当年对著别的男人嘲笑他一样,她说他是一个不知变通的土包子,只晓得把她当宝,像个笨蛋……
现在,习天傲晓得自己过去有多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