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慈太自卑、太脆弱、太容易崩溃,也因为如此,他不管用何种方式都无法消除她的自我罪责,就像他无法令她明白,她父亲和弟弟的死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他回到家中,迎著他的一片寂静令他不安起来。老天,千万不要再旧事重演。至少这次恩慈没有车子。
他心绪不宁的在屋内找寻。终于,他在书房找到她。
她由书本上抬起头,眼光关切。「我把恩慈的妹妹吓坏了,是吧?你追到她了吗?」
「她会没事的。」他拿走她的书放到一边桌上,将她拉入怀中。「我真高兴你还在这,恩慈」。他喃喃。
「没有交通工具,我又没长飞翅,我能到哪去?」
她本来已百分之百的做了准备,绝不理会他的任何踫触,可是当他的脸贴上她的面颊,她却感到她的准备已由她的四肢百骸向外飘散消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