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雪尔薇雅又是一愣,「我……」
「从马背上跌下来有很多种情形,是你自己缰绳没握好摔下来,还是马匹受到惊吓?或者跳马时马被绊倒而摔下来?」
「你问这些做什么?」
阿伯特寒冰似的眼直瞪著她,「我想知道你的脚是在什么情形下受的伤,为什么你说你不能走路,却又能像个妓女一样浪荡地叫床?」
雪尔薇雅的脸蓦地惨白,「你……」
「一个人之所以不能走路,是因为脚失去知觉.无法支撑重量,而你,却敏感得像个娼妓,轻轻一踫就浑身颤抖,一点也不像不能走路的人。」
雪尔薇雅整个人像被雷打到似的,倏地愣在当场,「你说什么?」
他托起她的脸面对自己,「我说什么?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,怎么会反问我呢?」
她摇头,「我不懂,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」
「不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