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懂,这是为什么?只因为我没有工作能力,所以她耻于有我这样的妹妹?」
他直觉不是,但他根本不在乎柳笑男的想法。
「冰晨,你不要胡思乱想,又钻进死胡同。」他抬起她的下巴,牢牢瞅住她的双眼。「柳笑男并非上帝,她的话不是真理。这世上没有工作能力的人多的是,名媛贵妇有几个在上班?我妈生前也没有上过一天班,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如人。」反而得意自己生来好命才对!
「是这样吗?」
「说白一点好了,人活著各有其使命。画家将绘画当成人生的全部,觉得不会画画的人枉生了一双手;小提琴家将小提琴视作第二生命,认为不会拉小提琴的人皆欠缺素养;你觉得这样的想法正确吗?」
冰晨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