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沧浪坐在一旁,抱著头,他不明白他怎会败得这么惨?耳闻朵朵的娇声细语、嘤咛呢喃,他听不下去,疾奔下楼。
「怎么回事?」柳善耘正要上楼,抓住差点跌倒的他。
「她……我……」阿浪咬唇不哭,但泪水已在眼中打滚。
「朵朵给你气受了?!」他拍拍他的肩,笑道:「早警告你不要什么事都顺著她,将她骄纵坏了,有得你罪受。」
「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」
他少年得志,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,在感情上突遇挫折,心头的酸楚抽痛与一般少年同样倍受煎熬。他可以忍受朵朵的颐指气使,但受不了当一名后补者,听她用他很少听到的轻柔娇嫩的嗓音、好言好话的与其他男人谈情说爱。
「请你转告她,我公司在年底有几位歌星要开演唱会,我会很忙,以后没办法常再见面了。算了!她朋友那么多,不会有兴趣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