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,原来妳的外祖父是俄罗斯人。」棕发蓝眼的西洋传教士操著古怪的京腔和善地笑望著瑞思丽。
「嗯,小时候我曾随外祖父到俄国住饼几年。」回到族人身边后,瑞思丽就很少有机会见过洋人,眼前这个白袍斯文的西洋传教士身上彷佛有著外祖父的气味,让她倍感亲切。
「古神父,你曾经跟我说你是从哪里来的?太久了我都忘了。」百猊一手托著右颊,一手把玩著空茶杯。
「英吉利国,我国与俄罗斯距离相当远。」汉名古意然的传教士笑著把百猊手中的茶杯摆平,替他斟上一杯热茶。
「我的外祖父是东正教徒,童年时他常带我去的教堂和这里很像,感觉很舒服自在。」瑞思丽深深怀念起幼年时外祖父对她的疼爱。
「噢,难怪妳一到这里的反应自然得跟寻常人都不一样。」古神父斟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