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儿哀怨地垂下嘴角。「得逞了才这么说,真是卑鄙……」
向阳为之失笑,伸出大手揉了一下她小脑袋。「怎么了?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排斥到外面晨跑?」
清清平常虽然痛恨运动,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多怨言过,可见其中一定有原因。
白清儿顿时涨红了一张雪净的小脸。「哎呀!这种事你们男人……不会懂啦!」
向阳楼著她的香肩坐在床沿,好奇地问:「‘这种事’是什么事啊?」他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。
撇开清清那有趣的言行不谈,其实,他最开心的是她还「维持原状」,没有因为两人曾发生关系而矫揉造作,甚至变得很奇怪。
他喜爱的就是这种轻松惬意的感觉了。
白清儿呆呆地瞄了他放在自己果肩上的大手一眼,忍不住手痒地推开它,然后才红著俏颊,不情愿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