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荣太嬷嬷再去端一碗汤药,自己则亲自动手帮她擦干身体。很难想像他这种人会有那么轻柔的动作,当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长发包入布中卷干时,一种复杂的感觉上升,爱憎难分。
她双手仍环胸,当他触及起伏的乳峰时,引来她强烈的震动反弹。
「不许踫我厂还是宫廷式的语气。
企图往后挪的身体却反而被他猛力拉近,无力的双手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拨开固定于后,两只浑圆洁白的呈现在他眼前。
她羞愤欲死。
他黑眸闪动,好整以暇地浏览欣赏,然后若无其事、按压地吸去她胸前的水滴。
即使隔著一层布,她仍能感受到他指掌传来的温度。
「你必须习惯这样。」
多尔博低咒,懊恼她的眼泪引起的心痛,抬起她的下巴,笨拙地安抚。
「不许哭!」
她震了一下,哭得更凶,眼泪似珍珠一样的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