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于慎言气得差点吐血,拎起两个行李就冲出大门,把那三张令她觉得心痛又厌恶的脸也关在门后。
我要是再回来,我于慎言就是小狈!她发誓——
钟肯风尘仆仆地走出中正机场大厅,时间正好是晚上十二点,他伸手拨弄著前额凌乱的头发,手里拉著一只行李,朝著迎面而来的细雨叹了一口气。
台湾阴冷潮湿的冬季实在是个梦魇,不过,多年来往返欧美之间看多了名画般的美景,他却依然对这里的「湿意」念念不忘,或者,该说是思乡情结在作崇吧!
他跨进一辆计程车,用久违的中文说道:「台北内湖。」
车子像箭一样疾速朝台北驶去。
黑暗中,台北缤纷的夜色正在向他招手,他凝视著窗外的雨丝,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上,年轻性格的脸庞有点疲惫,长腿也因后座的狭窄而无法伸展,但他「回家」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