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死?她……没死?
那灭顶的恐惧以及呼吸被夺走的炙热是如此的真实,可……眼下的水承潋也是如此的真实。
他没有再靠近她,但他的存在足以夺走她所有的思绪,教她只能专注在他身上,惴想著他下一步的行动是何?是否又是另一桩她必须承受的死亡游戏?
她瞧见水承潋盯著自己的眸光有异,妖眸盈漾著不知名的兴味与苦恼,一股发麻感觉窜上心头。
「我……我救了你一命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我有资格要求你报恩……」见他挑眉,白椿槿更是慌乱的说:「报恩,你懂吗?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,你虽非人,可我救了你的性命,因此……因此……」
「水承潋。」水承潋打断她的胡言乱语。
「呃?」白椿槿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舌头的存在,呆呆地望著他,也忘了为自己继续争取「生存的权利」。
「水承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