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要放开你?」水承潋皱起眉头,嗅了嗅,厌恶地啐道:「你身上的味道……」
奇怪透顶!
「是药草味。」白椿槿闻言,嗅了嗅自己身上,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「还有,我多日未净身的味儿。」
水承潋眉头皱得更紧,一个扬手,她的身子竟动了起来,转眼间,她人已「扑通」一声坠入湖里。
「啊——」白椿槿没有防备,整个人跌进湖里往下沉,好一会儿才又突破湖面,猛烈的咳嗽、狂吸著新鲜空气。
撩开湿透的发丝,视界所及是一双白靴,她抬首一瞧,是水承潋。
他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地站立在水面上,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至小腿处,不同的是这回他唇角带笑,眸里盛满恶意,还语带笑意地说:「洗干净没?」
「你……」白椿槿因踩不到湖底而巴著水承潋的脚不放,有些生气的望著他低俯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