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的声音真的令人不敢领教。
「平贞姐姐?」冷若寒忽略了该为姐夫介绍的基本礼貌,只是焦急地问,「你有没有见著诺哥哥最后一面?他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遗言?」
「独孤大哥他……」孙平贞眼眶一红,哽咽地说,「他已在昨天就地正法了。」
「什么?」冷若寒身子一软,瘫在简承砚胸前,「那今天的这个是……」
「另一个死刑犯!」孙平贞叹了一声,「我也是刚刚在刑场时知道的消息。听人家说,县大爷为了防止采花大盗逃脱,特地将刑期提前一天。因为不知你的行踪,本来我今儿个是要来为独孤大哥收尸的,没想到扑了空。府衙的人说,尸体早就被怨恨难平的乡民给丢出去喂野狗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可怜的独孤大哥,到死都不得全尸……」
「不——」冷若寒听不下去了,心碎的泪狂泻而下,「老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