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丁翊几乎快抽掉一包烟了,两道整齐的一字眉只差点打结。
「我根本没仔细听,他只说一再重复说他要死了。」晓净双手抹脸,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。这种对白就像犯人被警方询问的情节。
「他怎么知道他快死了?」方腾街著问。
「他说的啊!或许是他的醉话。」晓净抿紧唇。一个醉汉的疯言疯语,她哪有闲工夫去推敲。
「你再仔细想清楚,否则……」丁翊准备发火了。这女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好言相劝她不听,真把他惹毛了就动粗,看她说不说。
「否则什么?听说你们是香港大有来头的人,有什么事动动手指就能摆平,这张马文为什么会死,或是说了什么醉话,你们可以去问别人啊,干嘛非要绑架我这个什么都不清楚的观光客?」人饿的时候果真脾气会坏十倍。晓净饿得忘了该害怕,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