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,虽然很害怕,但依然笑容以对,为了她那抹纯憨的笑,他甚至愿意为了她大费周章的找来御医,只为了替她解毒。
结果,他的努力只换来她的疏离,他既不解更不能接受。
鱼球儿向来就心软,尤其发现皇甫银龙好像有些不悦,只好很努力地解释,「球儿不是怕您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
完了,脑袋瓜又打结了,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说法来安抚他。
瞧著她那努力的模样,他忍不住莞尔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,反倒换成了他在安慰她。
「傻丫头,我没事!」
「可是我真的不是怕你,只是男女授受不亲,上回你送我一块玉佩被三少发现了,他不晓得为什么发了好大一顿脾气,我是怕三少他……又生气了!」
「喔,是吗?」皇甫银龙轻应著,眼神中倏地闪过一阵复杂的情绪。「那他为啥生气呢?」
鱼球儿双肩一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