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吻既罢,他犹自恋恋不舍的挑抚著她微肿的红唇,以著轻柔的语气说道:「我是不喜欢这么生疏的称呼啦,可是如果你这么喜欢我的吻的话,我也只好将就了。」
这明摆了是个威胁,房初倾冷瞪了他一眼,不过几次的相处,她已经彻底的明了他说得出做得到的个性。
「夫君,你该离开了。」她没好气的喊道。
闻言,赫勤天终于满意的点点头,轻喃道:「少了黑夜的庇荫上这里就不欢迎我了是吗?」
没有不识相的等待著她伤人的答案,他一笑,妥贴地收敛自个儿的恋恋不舍,爽快的走人。
不会永远是这样的,不会。
总有一天他会攫取她的心、她的一切。
「锵」地一声,精致的瓖金瓷杯被重重地扫至地面,盛在里头还冒著烟儿的热茶洒了一地。
但即便被那热茶溅到,房世清却是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,只是垂首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