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崇庆颔首,看著他带著怒火抑郁的离去。
太德见儿子紧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后,才开口道:「皇上,可否听臣妾一言?」
「请说,皇后。」
「撇开这次的不实谣传不谈,皇儿跟景罗王府上下的关系良好,我想他心中对此事虽感生气,却也担忧景罗王府一家老少的性命,所以……」
「所以要朕对他们诋毁之罪法外开恩?」
太德露齿一笑,「没错。」
崇庆沉思了一下,「景罗老王爷对皇室的确有功劳,而今罗尔烈也是朝廷之栋梁,不过,赏罚分明,如果他们确实诋毁皇儿名誉,那朕是不得不罚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皇后不必再说,这事朕自会再思忖衡量。」
闻言,她也只得闭口不谈了,只是瞧见郎都刚刚离去的抑郁身影,及眸中的担忧之情,她很好奇他在乎的是景罗王府一家人,还是颜面有碍,深爱他多年的罗兰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