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他又来留宿了,凭著女人的直觉,她肯定段长渊今夜会有所行动,瞧他一双眼在黑暗中,像猎豹闪著绿光死盯著她,害得她忍不住打颤,而他的抚模也比以往更有征服野心,当身下被一硬物抵住双腿间,企图想要不请白入时,她为了自保,还是忍不住对他下药了。
这不能怪她,谁叫他一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表情,她怕痛,那一夜与他行房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。
棒日清晨,当她睁开眼,便发现段长渊正盯著她,他就坐在她旁边,一双眼炯炯有神,好似已经盯了她很久。
她故意装傻躲开,急忙下了床,招呼婢女打洗脸水来,为他漱洗更衣,同时万分心虚地想著,倘若段长渊开口问她有没有对他下药,她一定要装无辜到底,绝不承认自己弄晕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