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医说,曾经流浪过的狗本来寿命就不长,幸好最后几年,牠过得很幸福。我们将牠埋在花园里面,还要管家弄了块石板纪念牠;后来湘匀还想养其它的狗,我却兴趣缺缺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怕伤心吧。」傅熙棠在十字路口将车转弯。「狗死掉那阵子,我连饭都吃不太下。」
「好感人喔……」史蔚晴听得热泪盈眶。没想到傅熙棠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,真是面恶心善、外冷内热的人啊。
「我还记得。」傅熙棠微笑。「狗非常贪吃,可能是因为流浪时饿怕了,只要我们拿食物一靠过去,狗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。牠吃东西的样子很专心、很拼命,好象碗里面的食物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一样。」
史蔚晴忽然脸色大变。「喂,你讲这个是在影射我吗?」她愈听愈不对,他是不是拐著弯在笑她像狗一样,把吃东西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