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安慰著彼此,仿佛回到那没有嫉妒、没有嫌隙、没有怨恨、只有友爱的往昔,分担著悲伤。
然而,丧礼过后,这可贵而短暂的亲密,在律师宣读林父的遗嘱时灰飞烟灭。
「不可能是真的!爸爸不会这样对我……」荭嫔脸色惨白的摇著头,声音破碎,接著一股野蛮的愤怒怖满她全身,取代了最先的震惊。「你这个贪心的骗子、小偷!你不但偷走爸爸对我的爱、连遗产都不放过!」她指著正轩大骂:「是你搞的鬼!是你串通了律师,你--」
「荭嫔,你不可以说这种话!」一声大喝阻止了她的骂声。
荭嫔羞愧难当的低下头,不敢迎视姨妈指责的眼光。
「这么说,不但侮辱了正轩,同时侮辱了何律师的职业操守,也侮辱了他跟你父亲的友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