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脸颊轻扫著薄红,苍白的唇润泽上一抹朱红,她成功的以胭脂花粉将自己点缀得神采奕奕。
妆点好自已的一切,房初倾为免自已露出丝毫的破绽,一次又一次的审视著铜镜中的俪影。
「你准备瞒他多久?」突兀的一记嗓音自门外飘进,跟著进来的是那个总是多管闲事的浪平之。
她静静地啾著他,没有作声。
「你又能瞒他多久?」他再问,脸上依旧带著笑,可眸光却较平常的犀利许多。
她还是没说话,心想能瞒多久就是多久吧!等到有朝一日瞒不下去了,便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至少现下得先让他将伤给养好,其余的都不那么重要,包括她自己。
「你再也瞒不了多久了,因为那「残红」的毒性会逐渐的侵蚀著你的五脏六腑,只消再一个月,你若不服解药,只怕到时只有香消玉损一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