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,我们彼此毕竟还是有各自的生活,你有追求幸福的权利,我也该好好找个对象安定下来。」
瞪著说得轻松的她,岩日冷沉的脸益加阴郁。
「这就是妳今天来找我的目的?」他的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。
他到底在乎什么?他只是她失意时暂时的替代品,是来替她缝补破碎的心,一旦她的心愈合了,又有了寻找对象的勇气,他就该悄悄退场,把爱情的舞台让给其它男人。
「嗯。」她别过头去,目光无法直视他,就怕自己会心软哀求他留下来,怕自己会不顾尊严,求他来爱她、施舍她爱情--
盯著她起码有一世纪之久,他终于开口,缓缓吐出一句。
「也好!」
瞬间,所有的知觉像是离她而去,只听到心口碎裂的声音。
「很高兴我们都有了共识。」她干涩一笑。「不过,还是要谢谢你帮我--缝补心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