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就往洗手间冲。
趴在马桶边,她吐得几乎像要五脏俱裂,明明肚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,却偏偏还是反胃得严重。
被酸液呛出的泪模糊了视线,抽搐的胃牵动了她的痛觉,刻意遗忘的心痛又隐隐在胸口蠢动起来。
她为什么这么不争气?说好了不哭,不再想他、不再缅怀过去--可,她发现自己一样都做不到,就连要阻止自己心痛都好难。
离开岩日这么久以来,她第一次哭了。
她抱著马桶,像个孩子似的放声大哭。
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?老天要这样惩罚她,就因为强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吗?
但,她都已忍痛割舍了,她还能做什么?
压抑许久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,好像怎么止也止不住似的,就连门外大作的门铃声,都几乎被她的哭声掩盖--
门铃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