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听好了,你那位伟大的父亲居然想强暴我的妻子,我阻止他,他就自三楼阳台把我推了下去,虽然最后我捡回了一条命,也保住妻子的贞洁,但是我的腿却残废了,一辈子不能人道,妳说我恨不恨他?」
对!一个男人的一生,再也没有什么是比不能人道更残忍的事。虽然妻子十分爱他,也任劳任怨地服侍他,但性无能的他哪能给她幸福?
阙舱若几乎全身虚脱,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。
她看到石明珠泪流满面,看到黑仲绅柔下严肃的脸部线条出声哄她,她也彷佛看到自己的罪恶。
她的身体里流著父亲的血,所以她便注定跟父亲一样污秽了吗?不是这样的!绝对不是这样的!
阙舱若柔弱的身子在摇晃,但是没有人发觉。
黑仲绅一面扶著一提起此事就流泪的妻子,没有回身便厌恶地道:「现在妳知道我反对妳进黑家的原因了,